第(2/3)页 “就是,光吃饭不干活,还不如让我们爽一爽,那还算有点用处。” “哎,我跟你说,有一次我不小心摸到了那个哑巴弟弟的手,那皮肤,可嫩了!” “真的?那咱们要不今晚......” 阿初双手向外一推,就把附近的生物通通请出了五米开外,也把他们的污言秽语给强制静默了。 该隐早就找了一个绝佳的位置看热闹,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阿初吸引,看了看那个被捆住的血族。 这位倒霉的同族后辈也被阿初扫到了一边,还不小心撞塌了一顶破旧的帐篷,整个人都陷在了破布堆里。 身为唯一一个没被推开的人,塞缪局促地握着剑,咽了咽口水,紧张又警惕,不知道是该先下手为强,还是该转身就跑。 “别紧张,我只是来传个口信,首先,是你父亲的遗言。” 顿了顿,在开口时,阿初嘴里吐出的却是一个苍老虚弱的男人声音,断断续续,气若游丝,明显命不久矣。 “‘我只是想让他做个老实安稳的铁匠,我到现在也不懂他为什么不愿意,为什么要离开,又为什么从来不回家看一看,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,我只想、只想知道他到底在哪里,是不是还活着。’” 说完,阿初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,用她自己的声音解释道: “在这里,我告诉他你还活得好好的,而且就在离家不远的这片森林里,他一激动就死了。” 这片森林距离枫树镇就隔着一座山和一条大河,徒步走起来是有点费事,天气好的话,也不过三四天就能到。 至于这位老人提出的另外三个问题,她就没办法回答了。 “你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,你离家出走以后,她每天下午都会在镇外大路边的那棵大枫树下等你,风雨无阻,你父亲死后的第二天,她也病倒了。” “她希望至少能在临死前再见你一次,能亲眼看到你安然无——” 阿初抬头望向了林外的某处天空,收回目光后,挠了挠头,嘟囔道: “这好像算是任务失败?算了,至少口信带到了。” 她看向塞缪: “刚刚你母亲也死了。” 该隐正打算从破布堆里把受伤的同族翻出来,闻言直接低低地笑出了声,瞬间把可怜同族的处境抛在了脑后,聚精会神地观赏了起来。 那个叫做塞缪的年轻人的表情,简直太精彩了。 先是茫然,仿佛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在说些什么,随后是私事被暴露在众人面前的窘迫和恼羞成怒,现在就直接是狰狞扭曲的狂暴面孔了。 几句话的功夫就能完成如此迥异且生动的表情转换,他也不知道到底该夸奖哪个了。 “你个魔鬼!你竟然诅咒我的父母!” 塞缪气得浑身发抖,面色通红,一剑劈向了阿初的头顶。 阿初没躲,反正这剑劈不到她,所以她拿出了腰间的那把小匕首,抽出鞘。 匕首很普通,样式也简单,看着倒是挺锋利。 “这把匕首是你十八岁那年用自家的炉火打造出来的第一件物品,你母亲说,虽然你父亲那时候特别嫌弃你的手艺,但他实际上一直都有好好珍藏它。” 第(2/3)页